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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善逸在用了撒嬌哭鬧等種種方式不肯走之後, 最後如願留宿在了有棲川鬱時的房間裏,蜷縮在他的身邊睡着了。
趁着我妻善逸睡覺的時候,有棲川鬱時一整晚都在用靈力來溫養加州清光刀身上的裂痕。
他出離地沒有一點睏意, 即使在深夜也整個人都精神極了。
窗戶的縫隙中透進初晨的陽光時, 我妻善逸才從睡眠困頓中醒過來。陽光對於一個剛剛睜開眼睛的人來說過於刺眼, 他下意識地用手指微微遮住了光。
等到眼睛適應了光線之後,我妻善逸才注意到側臥在他身旁的有棲川鬱時。
長長的黑髮交錯着金色的髮帶從肩頭垂落, 鋪在了榻榻米上。有棲川鬱時垂下眼睫來注視着他, 一手撐着線條優美輪廓分明的下頷。
有棲川鬱時微微笑起來:“早安, 善逸。”
“早、”我妻善逸覺得自己舌頭有些打結,“早安!”
這是這一年的最後一天, 過了這一天, 就是新的一年了。
即使居住在山上, 也並非是完全的避世。每隔一段時間,桑島慈悟郎就會帶着弟子去城鎮裏補充一些生活所需的日用品——比如柴米油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