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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名爲桃山, 也不可能一年四季都有桃子, 更不可能一年四季都喫桃子爲生。
在有棲川鬱時和我妻善逸簡單地洗漱過後,桑島慈悟郎就帶着他們倆下山了。就算是培育師和獵鬼劍士也是會過新年的。
誰知道還能不能活着等到下一個新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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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爲新年的原因,縣城中比以往要更加熱鬧, 空氣中瀰漫着蕎麥和屠蘇酒的香氣,甚至已經有人開始賣御雜煮。
平時在山上的時候,幾乎都是他們師徒四人自己在做飯,所以這次下山也只是簡單地補充一下油鹽醬醋這一類的調料, 另外還有面粉、青魚和黑豆——有棲川鬱時猜想這玩意兒應該是用來做御雜煮的。
舊年的最後一天叫做大晦日。
桑島慈悟郎在大晦日的這一天大發慈悲地放過了我妻善逸,沒有揪着他死命加練, 但他還是充當苦力進了廚房開始忙碌。
我妻善逸用桑島慈悟郎教的刀法剖魚,有棲川鬱時在捏蕎麥麪。分明是新年, 廚房內的氣氛卻並不如何喜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