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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興高采烈地往出走了幾百步遠,又彎回來了,一臉不高興,看見什麼東西都是狗糞:街道上怎麼會有石頭磚瓦呢?城裏是沒有的,天天有人打掃;路邊怎麼還有狗屎呢?城裏是沒有的;狗怎麼會在樹下抬起一條後腿撒尿?城裏是沒有的;農村怎麼都是亂七八糟的東西?柴都磊在外面的後牆根,一堆一堆的,似墳墓的尾巴;……。
走到張二爺的面前,咬牙切齒地說道:“喂,老不死的東西,怎麼告訴我的?如果不是我嘴甜,再問一個人,差點去了亂墳堂。”
張二爺是氣的拿起柺棍就打,罵道:“認不得我了嗎?我是你的張二爺。小時候嘴甜的如蜜,一口一個張二爺。哄到我的燒餅喫。”
“認你幹嘛?你的臭臉還不如我的皮鞋光滑、漂亮呢!一個鄉巴佬。”大哥是腿一溜,羊腸而去。
張二爺傻傻地住着柺棍,唉聲嘆氣:“翅膀幹了,忘了本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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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結婚以後,更不想會老家了,說老家路是坑坑窪窪,味是臭氣熏天,一到老家就噁心,看見什麼也是噁心,除非看見屁股大點的姑娘。屁股大,生兒子嗎!自己的媳婦就是生不下一個兒子,盡是生一樣的四方東西。
二叔想兒子,更想小孫子,扛着一袋的玉米棒子看兒子,待了沒有幾天的時間就回來了,氣的逢人就說:“再也不去看兒子了。”
人們驚奇地問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