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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根據阿倫森效應，人們對於漸進式的激勵纔有強烈的感知，反觀此事，明明是可以有更高收益的選項被楊林否決之後，被拔高的心理預期就顯得未能滿足，以至於耿晨曦所付出的助力被大幅度弱化了。
楊林看出唐書煜的爲難，卻沒有說破，而是將話題拉了回來。
“我知道大家都很疑惑，爲什麼我會選擇三星而放棄了索尼。原因嘛，很簡單，我不接受獨家排他的合同，不管是三星還是索尼，我們只做一家的話對我們未來的廣告接入會造成很大的影響，就算我選擇了索尼，他們最終的報價也不一定比三星高多少，這是其一，另外，就是……”
說到這裏，楊林賣了個關子，問他們道：“大夥兒覺得，衆音的盈利點在什麼地方？”
唐書煜身份和年紀擺在那裏，他可以以一種更超然的地位聽着楊林跟王東林等人的交談而不用自己發表意見，這問題真要讓他回答的話，可也是真的爲難老唐了。
王東林經過上一次的事情，對楊林不敢有絲毫的小覷之心。
見楊林動問，他思索了一下試探着回答道：“應該就是……廣告、原創版權吧？楊總……其實這兩個之前也都是您提示過的，就我們個人而言，網站三年內不盈利也是正常的。”
楊林又問道：“如果三星的第一筆廣告費到賬了，大夥兒覺得應該怎麼花？”
這個問題，怕是很多衆音的人都會關心的，王東林笑道：“這個……也得看領導什麼意思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