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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年持槍的人,連手掌心都帶着薄薄的繭子。 薄繭不怎麼溫柔,徐旦做了一些在這裏無法被允許的事情,然後被鎖了,於是唸了一段清心咒:“清心若水,清水即心。微風無起,波瀾不驚。幽篁獨坐,長嘯鳴琴。禪寂入定,毒龍遁形。我心無竅,天道酬勤。我義凜然,鬼魅皆驚。我情豪溢,天地歸心我志揚達,水起風生。天高地闊,流水行雲。清新治本,直道謀身。” 他把額頭抵上哥哥的側臉,聽着平穩又真實的呼吸聲,額頭逐漸冒汗,觸手試圖探索。 探索得小心翼翼,每做出一個動作,他都要看向愛人的雙眼,略帶詢問地祈求他的同意。 徐容川眼睛裏帶上笑意。 他親了一下徐旦帶了汗珠的鼻尖,抬起,像落鎖的籠子那樣,將徐旦關在其中。 僅僅這一個動作,徐旦腦中一片空白,眼中有黑色閃過,神力如同沸騰的水,咕嚕咕嚕瘋狂冒泡。 槍繭被打溼了。 打溼的部分又在徐旦背部緩緩擦乾淨。 徐旦簡直不敢相信哥哥做了什麼,全世界都只剩下那雙帶笑的眼睛,心臟快要跳出喉嚨,也許下一秒就會因爲過度刺激而心跳驟停…… “現在是早晨9點整,”徐容川聲音沙啞,“你的值班時間只剩15個小時。” “還愣着?” 徐旦的耳朵瞬間爆紅。 神力已經不受控制,黑暗在房間裏蔓延,裏面融合了慾望和混亂之力,將這裏築成完整的巢穴。 時間被拉得很長,徐旦開始作弊,拉扯時空,像品嚐世間最美味珍饈那般,從外到內,然後又唸了一段清心咒:“清心若水,清水即心。微風無起,波瀾不驚。幽篁獨坐,長嘯鳴琴。禪寂入定,毒龍遁形。我心無竅,天道酬勤。我義凜然,鬼魅皆驚。我情豪溢,天地歸心我志揚達,水起風生。天高地闊,流水行雲。清新治本,直道謀身。” 徐容川感覺自己變成了一張繃緊的弓。 黑髮全部被汗打溼了,哥哥的半邊臉都埋進枕頭裏,只有背部如弓般緊緊繃着。湊到他耳邊,道:“哥哥,你知道嗎,你停止心跳的那一刻,全世界的愛和慾望都消退了,人們再也不會相愛,黑夜再也不會降臨,所有色彩變爲黑白,我好像也跟着停止了心跳……” 他摸着脊柱形狀,反反覆覆,確認現在的快樂都是真實的。 “是你的復活拯救了世界,”他親吻汗涔涔的後頸,“也拯救了我。” 徐容川從枕頭裏微微側過頭,用力扣住徐旦的手,勾起嘴脣。 他低聲跟徐旦說了一句話。 徐旦呼吸一頓,瞳孔收縮,全身的毛孔都張開,毫無抵抗力地。 …… 次日,週三。 徐容川在浴室裏待了很久。 他裹着浴巾出來的時候,智慧徐旦剛剛換好新的牀單,正彎腰收拾着滿地的套子。 徐容川 靠在浴室門口,嗓子啞得差點出不了聲:“早。” 智慧徐旦一頓。 ?想看獨行醉蝦寫的《在神祕世界養活邪神幼崽》 修羅嗎?[]?『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徐容川清楚看到,他的手背起了青筋,拎着一個套像是恨不得把它捏碎。但半秒之後,他又將自己完美僞裝起來,若無其事把它丟進垃圾桶,朝哥哥露出微笑:“早啊,哥哥。” 說着,他走過來,給了徐容川一個大大的擁抱。 徐容川回抱他,手掌扣上他的後腦勺,堵住柔軟雙脣,再熟練地撬開他的牙齒。 兩人接了一個的吻,智慧徐旦的小尾巴明顯已經有了自己的想法,但他什麼也沒有做,只是有些心疼地將手放在哥哥腰上,揉了揉被拉傷的地方。 徐容川看着他:“一週才輪一天班,不打算抓緊時間?” 智慧額頭冒出青筋。 他微嗔地看了徐容川一眼,埋怨道:“我纔不是慾望那個沒腦子的野獸,不知廉恥,沒輕沒重!” 徐容川眼睛裏流露出笑意:“他也不是故意的。” 智慧徐旦聽他替慾望說話,更生氣了,又道:“哥哥,你也是,就那麼放縱他亂來!還……跟他說那樣的話,我們也能聽見。” 徐容川捏捏他的耳垂:“不好嗎?我答應慾望的事,同樣也對你們有效。” 智慧聽到這句,喉結下意識滾動了一下。 他盯着徐容川,好一會才艱難地挪開視線,小聲道:“其實,你只需要說希望我們馬上融合,我們永遠不會拒絕你的請求。” 徐容川又親了一下他:“沒辦法,誰讓我也拒絕不了你們的請求?”
徐旦呼吸加快,剛開始值班就被哥哥連灌幾杯迷魂湯,哪怕是他也招架不住了,腦袋裏暈暈乎乎的,忽然理解了昨晚的失控。 他用了全部智慧之力,才控制住自己化身野獸,抱住徐容川,道:“先去喫飯吧,昨天一天都沒喫飯,胃肯定受不了。” 徐容川點點頭,被智慧拉出臥室。 餐桌上已經擺了三菜一湯,配的是濃稠的八寶粥,每道菜都精緻得如同五星級酒店大廚出品,香味四溢。 徐容川一聞到菜香,肚子立刻咕咕叫了起來。 徐旦給他盛了兩碗粥,又抱怨幾句慾望的不知輕重,然後支起下巴,美滋滋看哥哥喫飯。 徐容川實在餓得不行,足足喝了三碗粥。等他填飽肚子抬起頭時,正看見智慧滿臉幸福地注視着他。 徐容川笑道:“今天有什麼打算?” 智慧掰着手指頭:“給哥哥做好喫的,陪哥哥補覺,靠着哥哥看看電影,再一起散散步。” “好,”徐容川欣然同意,“就這麼辦。” 智慧很高興,背後探出四根觸手,邊哼歌邊洗碗。 等他出來時,電視裏在放《小王子》的電影,而徐容川已經削好一盤蘋果,朝他招招手。 智慧徐旦站在廚房門口,望着這一幕,望了很久。 “怎麼了?”徐容川問。 徐旦眼睛微微發紅, 走到哥哥身邊,與他肩並肩坐在沙發裏,雙手緊緊纏住他的腰。 他的聲音有些哽咽,回答道:“我曾經覺得自己是最厲害的權柄,擁有浩瀚知識,沒有不能解決的難題……可最後,卻連自己的愛人都保護不好。” 徐容川道:“因爲我也想保護我的愛人。” 他挑出一塊蘋果,喂進徐旦嘴裏。 “我從一顆蛋開始將你養大,怎麼捨得擊穿你的心臟?” 智慧徐旦被他說得眼睛通紅,把蘋果囫圇吞下去,有些迫切地問:“那我是你最喜歡的徐旦嗎?” 徐容川只是笑,又給他塞了一塊蘋果,答道:“喜歡。” 智慧還沒來得及欣喜,又聽見哥哥道:“你想要五分之一的喜歡,還是百分百的喜歡?” 他心臟輕輕收縮,靠在哥哥肩頭,癟了一下嘴,小聲道:“我知道的……但是隻今天,我想和哥哥過一次二人世界。” 徐容川吻了一下他的髮旋:“智慧真乖。” 智慧被哄得又開心起來,讓徐容川在沙發上躺下來,替他按摩痠痛的肌肉,邊按摩邊埋怨某隻沒有腦子的野獸,向哥哥展示自己頑強的自制力。 睡覺之前,他甚至還把家裏的衛生搞乾淨。 兩人交換完晚安吻時,智慧的值班時間已經只剩下一小時了。 琥珀色眼睛依依不捨地看着他,連眼睛都捨不得眨。徐容川看了一眼表,然後翻身坐在他的身上。 智慧一愣。 徐容川勾住他的衣領。 “最後一個小時,”他俯下身,“公平纔是婚姻的保鮮劑。” …… 週四。 徐容川起得一天比一天晚,睜眼已經是十點。 他全身痠痛地翻了個身,剛好對上一雙直勾勾的眼睛。 徐旦顯然早就醒了,神色平靜冷漠,瞳孔幽深不見底,目光從徐容川的額頭開始,一寸一寸舔過他帶着痕跡的身體。 徐容川一視同仁地親親他的嘴角:“早。” 聲音比昨天更啞了。 徐旦神色也變得更冷,他捏住徐容川的下巴,湊到他眼前,用冷靜的語氣說着瘋狂的話。 “是不是隻有生下了你的孩子,才能將你的心永遠留在我身上?” 繁衍…… 徐容川的眉心開始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