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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掌聲清脆極了。
四周也安靜極了，大廳裏雖然只有少數人落座，但也不至於絲毫聲音也沒有，卻因爲她突然發飆，大廳裏陷入一片死一般的寂靜。
林玥失態了。
在司如歌的意料之外，可想一想，卻又覺得這是無法避免的事情。
司如歌沉默的看着她，被嚇到的衆人視線也都紛紛集中在她的身上，雖然都剋制着沒有立即議論起來，但是衆人看過來的眼神，卻不比那些紛紜的議論讓人好受多少。
“你怎麼想的？”林玥的視線筆直的落了過來，像是決不允許司如歌做出絲毫的抵抗。
司如歌輕輕嘆了一口氣，說道：“林玥，你喝醉了嗎？”
林玥譏誚一笑，抬高了聲音重複了一遍自己的話，“你倒是先告訴我，你到底仰仗着什麼？”
她問完又笑，笑得比之前還要諷刺，滿眼的戲謔讓人感到厭惡，而她自己也早就將厭惡不加掩飾的擺在了臉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