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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她長長的呼出一口氣來，拖長了語調，打趣一般說道，“仗着席漠愛你？”
那個“愛”字在口齒之間百轉千回，司如歌平靜的臉上終於泛起了一絲波瀾。
一直緊盯着她的林玥，自然也沒有放過她臉上絲毫的表情變化，她笑着笑着，眼睛裏突然有了淚光。
“你已經輸了。”司如歌凝視着她，“就不要再有所留戀。”
林玥像是沒有聽見，又或者是刻意沒有回答，她雙手撐在了桌面上，凝視着面前的杯子，眼睛裏彷彿有種奇異的光芒閃爍了一下，卻被她深藏在了眼底。
“一開始就錯了……”她低聲喃喃了一句。
司如歌的臉色已經恢復如常，沒有絲毫的改變，讓她看起來一如既往的張揚，張揚得無所畏。
林玥輕聲說道：“我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我還能不知道嗎？席漠對我不存絲毫的感情，我清楚的感受到了。席漠爲了你和林氏作對，其間給我們帶來的重創，我深切的體會到了。”
她的嘴角上揚了一點，像是在笑，卻讓人覺得苦澀在瞬間填滿了自己整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