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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內的氣氛有些壓抑。
亞特沒有着急說什麼,而是靜靜等候。
“13年前,我收過一個學生。”半晌之後,休斯教授終於嘆了口氣,神情落寞地說道,“教了她3年後我才發現,她是一名職業者,和我學習的目的只是爲了從我這裏盜取一件物品,並獲知這件物品的用法。”
亞特沉默。
怪不得他會對職業者有成見。
“如果是你,你會怎麼選擇?”休斯教授忽然看向他。
“如果是我,我肯定會把她逐出師門!”亞特愣了一下,隨即便義憤填膺地說道。
“我是問你,如果把你換成她,你會怎麼選擇!”休斯教授額頭青筋一跳。
一樣的機靈!
亞特當然知道他的意思,只是故意插科打諢,但終究還是沒能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