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華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那婦女眼睛上下轉了轉,瞧程毓氣質不像是司機祕書一類,猜想他倆是親戚關係,便接着盤問,“孩子的父母沒來的嘛。”
程毓乾笑了兩聲,正不知該如何謅出個謊話來,周宏遠就走到他身邊,說,“叔叔,你坐在一邊兒歇歇吧。”
程毓如蒙大赦,趕緊搬了椅子坐在書桌前。那婦女像是看出了什麼端倪,朝另一張牀上染着黃毛的少年使了幾個顏色,最後還頗有意味的撇撇嘴。
黃毛的下鋪是個身材矮小卻很是正經的男孩,白色襯衣一板一眼的穿在身上,簡直就是他西裝革履的父親的翻版。襯衣男孩兒挺和善,一見周宏遠進來就操着南方普通話打招呼,“同學你好,我叫王遠。”
周宏遠的下鋪則是個很清秀的男孩兒,穿着運動裝,高高瘦瘦的,架着個眼睛,此時正抱着本大部頭小說歪在牀上看,而他的母親則身穿身穿一身休閒服,坐在一邊兒一會兒與另外一個學生家長閒聊,一會兒招呼她的老公做這做那。
周宏遠察言觀色,不過一會兒的工夫就探知到他們的非富即貴。而那些家長與學生也是看碟下菜,對周宏遠叔侄二人不甚熱絡,唯有王遠和他的父母,與他們草草寒暄幾句。
前後只不過十幾分鍾,周宏遠的心便在這九月的豔陽天打着寒顫,像是個巨大的風箱,刷啦啦的漏着風。
收拾完宿舍後,周宏遠跟程毓一起在食堂喫過午飯,圍着學校轉了轉,又去周邊找酒店。周宏遠來北京前,本打算直接住在學校的,可上午的體驗卻讓他打消了這個念頭吧,程毓勸他一起住,他便應下了。正值開學季,海淀區的高校又密集,整條街區都是密密麻麻的人和車,來回穿梭着,找了一圈兒,便只剩下一家酒店沒住滿,一問才知,只剩了大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