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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顯然是喝醉了,還醉的不輕,來來回回在我耳邊說着醉話。
“我一定是生病了,我快死了……”
“我好難受……我頭疼……”
“這裏好吵……”
他將我摟得太緊,我掙脫不開,只能姿勢彆扭地僵立在那裏。
久不見我回話,他不滿地擰眉看過來,眼裏全是控訴,好像一名在萬聖節要不到糖喫的小朋友——他不知道自己哪裏做的不對,他只知道萬聖節人人都該給糖喫,這是他的權利。
“你可能只是……喝酒喝太多了。”我忍着嘆息的衝動,努力尋找他這些症狀的根源。
“纔不是!”他倏地收緊雙臂,與我身體貼得更近,“我說我生病了你聽不懂嗎?”
他突然暴躁起來,像一隻受了傷得不到有效安撫,逐漸狂化的野獸。
腰間的外骨骼電池塊正好抵着脊椎,被他一勒,隔着薄薄襯衫戳着皮肉,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