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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懂了。你生病了,很難受。”我用沒被他攥住的那隻手去掰他的胳膊,沒掰動。
“那你還不帶我去看病?”他吐着酒氣,雙頰醺紅道。
我深知和喝醉的人講道理是講不通的,便沒再把他當神智正常的成年人看待。
“你抓着我,我怎麼走路?鬆手,我帶你去看醫生。”我哄着他將我鬆開。
他歪頭想了想,覺得我的話有些道理,逐漸放開胳膊。
現在是落日時分,外面光線已經逐漸暗下來。洋房四周綠蔭環繞,北面的房間本就採光差一些,此刻更是顯得矇昧難明。
酒氣混合着紙質陳舊的氣息,形成一種獨特的味道,不好聞,但也不難聞,只是……不配。
就像我和他本身。他於我古井無波的生活帶來的一切,的確新鮮又刺激,好比一罈烈酒,入喉嗆烈,後勁十足。但我們並不相配,不僅是商芸柔會這樣想,任何有眼睛的都會這樣想。
我和他是完全不同的兩種人,從性格到喜好,我們格格不入,我們難以相融。
“好了,你現在可以走了。”商牧梟牽着我的手,與我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