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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電話過去,盧玥說東西是盧媽媽讓寄的,說沒兩句,將電話遞到一邊。
“媽,你跟北芥說兩句吧……幹什麼啦,別不好意思啊……快點來啦……”
一陣窸窣聲後,盧媽媽接起電話,頗有些不自在道:“北芥啊,東西收到啦?”
“嗯,收到了。”
她詳細地說了遍箱子裏各種食材的做法和喫法,又很關心地問我最近身體如何。閒聊到最後,要掛電話了,她像是纔想起最重要的事,急急補上一句,讓我有空去她家喫飯,帶上商牧梟一起。
而方麒年的那個快遞,顯示是國外寄來的,包得裏三層外三層。好不容易拆開,發現裏面是一副油畫,一副蛋黃的肖像,除此之後未留隻言片語,也不知道他什麼意思。
放假後,我抽空去了趟心理互助小組。寧天兒高考後便去參加畢業旅行,因此小組內只剩我和廖姐。
我將自己寫的信交給她,告訴她以後應該不會再來。
她瞭然地笑了笑,接過我手裏的信:“我會將這封結業信讀給天兒聽的,希望她聽完後,也能早點從這裏‘畢業’。”
廖姐組織互助小組也有十多年,起因不詳,她從未提及,一批批成員更替變換,只有她留到了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