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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互助小組會一直存在下去嗎?”我問。
“會的,只要我還幹得動,就會把它繼續下去。”她折着信封的邊角,掃了眼那張擺着熱茶與手工餅乾的乒乓球桌,眼裏是無可動搖的決心,“這世界總要給那些不開心的、灰心的、傷心的人一個可以訴說、可以傾聽的地方。”
“謝謝。”我替自己,也替那些人由衷地感謝她。
她看了眼手裏的信,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也謝謝你。”
似乎每一個能從這裏順利“畢業”的組員,對她來說都有着莫大的意義——一種我無法探知的,只存在於她內心深處的,不凡的意義。
回到家裏,商牧梟正昏昏欲睡地和蛋黃一道擠在沙發上看電影。
見我回來了,他打起一點精神,朝我伸出手,要我過去。
“你再不回來我都要睡着了。”
我握住他的手,被牽着坐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