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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因爲英語總考不過級,暑假裏被迫留校補課,除我之外還有另外兩人。我們仨搬進同一個寢室,沒有網線,沒有電視,終日只能清淡,後來終於在角落裏找到了一副麻將,生活纔有了些許的意義。
可是如上所述,我們只有三個人。
後來的數天內我一人分飾兩角,左手扔了牌,給右手碰,右手扔了牌,左手起槓。再後來他們就不肯跟我玩了,說我老是詐和,而且能看兩家的牌——這不是廢話麼?
有一天我被派去打水,回來看見同學徐中馳負手傲立在宿舍樓門口,四周靜悄悄的。徐中馳冷峻地看了我一眼,臉上還是那副自戀、自信、曲高和寡、行走在時代最前端、毅然要扛起歷史十字架的凝重神情。
我打招呼說:“喲!”
徐中馳的目光掃向我,頓了頓,又直插天際道:“你看。”
我順着他的手指頭看:“什麼?”
“流星。”他說。
我又看了一會兒,看見隔壁宿舍樓的外牆角落裏寫着“隨地大小便者死全家”。
我就上樓回了寢室,對麻友核兒說:“徐真人從腦科醫院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