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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規則”,似乎是不可違逆的。
槐作爲真正的經驗十足的推演者,自然不會因爲自己祭品多就驕傲,他對自身實力的自信還是來自於劇情探索和線索收集能力,他自問在目前的等級中,沒有多少人在收集線索的能力上會比他更強。
之所以大家都會輕視新人,歸根結底,是認爲新人的推演經驗不如老手多,思維方式還沒有被鍛煉出來,對劇情的敏銳程度自然弱於老手。
最初幾場推演,沒有背景的人,哪個不是在尖叫和恐懼中撐過來的,光是想着怎麼抱大腿活下來就已經筋疲力盡了,哪有空鍛鍊思維,適應荒誕世界的節奏。也就到了高級推演者的階段,這個問題才勉強得以解決——不適應的都死了。
槐在心中打了個問號。
問題是……幸這個傢伙的推演能力,真的是新人可以擁有的嗎?
哪怕是三大家族這種勢力,年輕一輩對荒誕世界的存在有一定了解,也不會做的比幸更好了。
不會是在裝新人誆隊友吧?
感覺到自己有一絲被欺騙的可能,槐好不容易把自己從紛雜的思緒中拔出來,他上下打量了虞幸一眼,目光在虞幸彷彿被血浸泡過的衛衣上掃了一眼,又看了看掛在虞幸腰帶一側,垮垮垂下的笑臉面具,最後停留在虞幸狹長的眼睛和左眼眼尾下方的小痣上。
嗯,確實沒見過這號人,而且槐依稀記得前幾天的新人賽上有幸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