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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雪堆了厚厚一層,看樣子起碼是從前天晚上開始下的,將風故蘭庭的建築和花草裹上一層銀裝,本來是很漂亮的畫面,趙儒儒卻直接翻了個白眼:“我去,庭院,白色,我怎麼出了推演看到的還是這些東西。”
虞幸輕笑一聲,發現這姑娘精神頭已經回來了,漫不經心和她聊着:“雪景多美,雪白和慘白也不一樣,聯想是陰影留存的證明,你可得小心點,不能陷在噩夢裏。”
趙儒儒十分悲憤:“這還用你說!我都氣死了,你知道我異化度漲了多少嗎?百分之九!整整百分之九啊!誒不行,我現在不太穩定,有點激動,我想哭。”
“那你就哭。”虞幸覺得好笑,又因爲出了推演放鬆下來,一時間沒注意到走在前面的趙一酒停了下來,突然撞在趙一酒背後。
他們是出了琉璃軒後隨便走的,雪太大了,蓋住了路,感覺石子路、石板路、青草坪之類的地方走哪兒都差不多。
於是趙一酒走在前面的時候也沒注意旁邊大概是個什麼,虞幸力氣大,他這一撞,趙一酒一個踉蹌,直接往旁邊栽進了雪堆裏。
誰知這雪堆特別深,估計原本是池子一類的景觀,趙一酒想穩住身形,結果一腳踩進鬆垮的雪裏沒處借力,直接被埋了起來,跌坐在雪中,只剩胸口往上的部分得以倖免。
……看起來……就像是雪裏長了半個人,最好笑的是,這人是趙一酒,一時間竟讓人分不清是雪更冷還是他更冷。
“噗。”趙儒儒沒忍住,也不想哭了,直接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