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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幸回頭找趙儒儒:“有布嗎?”
“我有我有。”趙儒儒其實也沒有布,但是她一看趙一酒的狀態就聯想到了她在血陣中剛醒的時候,趙一酒蒙着眼睛蹲在她身前,差點把她看懵了。
趙一酒肯定是眼睛出了什麼問題,趙儒儒自覺不便多問,她從腰後面摸出個鴨舌帽,遞給虞幸:“這個行嗎?”
大冬天的,她喜歡扎丸子頭,不戴帽子又頭冷,所以一直戴着鴨舌帽,比較方便,這會兒倒是派上了用場。
虞幸把帽子扔給趙一酒,笑道:“戴上,別想那麼多了,看你這反應,這情況不是第一次出現了吧?既然之前能恢復,這次當然也能。”
趙一酒戴上帽子之後終於抬起了頭,他把帽檐壓得很低,正常視角幾乎看不見他的眼睛,他站了起來,趁沒人注意他的時候走出了琉璃軒。
虞幸拉上趙儒儒,跟了上去。
後面的人當然看到了他們的動向,想了想沒阻攔,畢竟他們三個都是趙家的人,既然沒事,那就應該是要去找更能說得上話的人。
在推演中待了兩三天,外面居然又下雪了,並且還是鵝毛大雪。
現在天色明亮,虞幸掏出手機看了一眼,纔剛八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