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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閒放鬆了腦袋,繼續愛答不理地盤曲着,懶懶地問道:“你這睜眼就忘事的毛病怎麼來的?回回都得這麼折騰一番才能想起來,麻煩不麻煩?”
玄憫沒回答,只垂着目光看他。
先前沒弄清狀況,他也沒細看,這會兒才發現,這孽障有頭有尾,須爪齊全,看那腦袋,似乎是個龍形。只是他可從沒見過這麼……細小的龍。一身軟鱗不說,下半身還不得勁,細細嫋嫋的一條尾巴約莫還未有知覺,無法像前半身一樣卷在腕上,而是軟軟地垂掛下來。
玄憫無甚表情地看了片刻,伸手拈住了那孽障垂掛着的尾巴,細細尖尖的,拈在指尖觸感頗有些奇特。
薛閒斜睨了他一眼,“嘖”了一聲,冷哼道:“放開,幹什麼?禮義廉恥都餵狗了麼,哪本書教你上來就亂捏人尾巴了?”
他下半身雖然毫無知覺,別說這麼拈着了,就算被掐了,估計也沒什麼疼痛的反應。但是疼不疼癢不癢是一回事,威嚴是另一回事,好好一條龍,被人這麼捏着尾巴尖,像什麼樣子?
要不是他現在不得不倚仗着禿驢代步,他一爪子能把這不知死活的玩意兒掀到南海去。
玄憫自然不是什麼玩心重的人,事實上他連玩心都沒有。只是覺得一個睜眼的工夫,這孽障就變成了這番模樣,頗有些出乎意料。
“你又從哪兒擄來的殼子?”他淡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