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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摸是玄憫太過淡漠平靜了,和薛閒以往碰見的任何一個人都不大一樣,以至於他總想激一激玄憫,想看看這禿驢不平靜、不淡漠時會是什麼模樣。
興許就是百無聊賴,想在這禿驢身上找點兒樂子……薛閒這麼想着。
事實上,即便是這樣偶爾蜻蜓點水意思意思式的反省,對這祖宗來說也是破天荒的,一般來說,要麼是喫飽了撐的,要麼是餓狠了。
薛閒自我感覺是餓的,於是他懶懶地垂着腦袋,看着自己隨着玄憫的步子而微微搖晃的尾巴尖,道:“禿驢,你還欠了我一頓飯。”
玄憫沒有在大街上自言自語地怪癖,便沒搭理他。
誰知這孽障鬆了咬着他小指的牙口,動了動爪子,順着他的手腕朝上爬了幾步,大有要順着他的手臂一路爬到領口的架勢,邊爬還邊道:“聽不見?那我對着你的耳朵眼說。”
玄憫:“……”
薛閒的爪子尖跟他的鱗片一樣軟化了不少,勾爬在玄憫手上半點兒不疼,倒是有些癢。不動的時候還好,一動起來……總之,鬧人得很。
玄憫當即皺了皺眉,掩在袖間的手指動了動,捏着那孽障不聽話的尾巴,將他重新拽了回來。
薛閒眯着眸子,兩隻爪子扒在玄憫手臂的皮膚上,被拽着滑下去,爪尖拖成了一條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