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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淨衣咒。”玄憫淡淡解釋了一句。之所以只在他們身上抹一道而沒有畫完整的符文,就是因爲起效的瞬間會有些熱燙,怕他們承受不住。
江世寧薄薄一片,幾乎眨眼間就幹了大半,頓時放鬆下來,徹底癱掛在枯茅草的枝葉上。
薛閒扯了扯領口,被水泡得溼透的衣服緊緊粘着皮膚,又重又不舒坦。
他正打算將身體裏的熱氣蒸到皮膚表面,好把溼衣服捂幹,就見安頓好那幾人的玄憫抬步走了過來。
白麻僧衣雖然在尋常人眼中有些晦氣,可確實好看,像深夜裏的一抹白霧,下襬從枯草碎石上輕輕掃過,卻半點兒塵星也不沾。
玄憫走到面前,垂目看下來,薛閒依舊懶懶坐着,仰臉不鹹不淡地看着他。
先前在客棧裏等他說句話,差點兒沒把自己憋死,這會兒薛閒要再抱着某種說不太清楚的心態等着什麼,那腦子就該用來養魚了。
“別橫在人面前。”薛閒沒什麼情緒地說了一句。
玄憫站着,他坐着,若是不仰臉單單平視的話,他只能看見玄憫垂在身側的手。
就在他收回目光不再看着玄憫時,垂在他眼前的那隻手忽地動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