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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玄憫受不了一切髒污的脾性,對這一身溼汗必然是難以忍受的。但是薛閒只考慮到了這一點,卻忘了旁的。比如清洗總是要脫衣的,再比如這屋裏可不止玄憫一個人……
不過他問出這話之後,就想起了這些,頓時又想把剛纔那句給吞回去。
玄憫兀自打着坐,聞言沉默了一會兒,睜開眸子掃量了薛閒一眼,又淡淡地閉上了,道:“不必,你坐遠些便行了。”
薛閒沒好氣道:“……我這是多討你的嫌,再遠就出屋了。”
玄憫眼也不睜,在薛閒挪回“靈氣充足的牆邊”後,才沉沉開口道:“不是。”
這沒頭沒尾的一句,鬼知道他這“不是”在答什麼。
薛閒坐着的地方在牀側,從他的角度能看見玄憫的側面,還被牀帳擋了大半。不過這半遮半掩的,剛巧能減輕先前的尷尬,讓人徹底放鬆下來。
而之所以說是尷尬,是因爲……先前有那麼一瞬,薛閒能感覺到自己身體有了些反應。當然,他及時將那反應止於蠢蠢欲動,只是……
不知道玄憫有沒有相同的狀況。
他手肘擱在這二輪車高低剛好的扶手上,指關節鬆鬆地支着頭,懶懶散散地倚在座椅中,另一隻手無意識地撥弄着那串銅錢,拇指在銅錢的邊緣有一搭沒一搭地摩挲着,目光一會兒落在微微抖動的油燈上,一會兒又落在玄憫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