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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一心想宣泄焦躁的薛閒在霧瘴中扯着那隻手不得章法時,玄憫似乎也說過這句話,還說了不止一回。
這話一出,薛閒那憊懶的腦子便不可抑制地想到了玄憫混雜在自己喘息中的聲音,頓時話音戛然而止,等他再回神時,耳根和臉頰邊已經微微有了熱意。
他僵硬地捏着鐵牌,朝玄憫那處看了一眼。
玄憫目光微垂了片刻,又重新抬眸從薛閒臉上一掃而過。他的目光最終落在了那枚鐵牌上,並不曾和薛閒的眸子對上,也不知是剛巧滑過去了,還是刻意讓開了。
先前霧瘴被驅散後,薛閒同玄憫說話時刻意用了隨意又懶散的語氣,想借由同平日別無二致的說話方式,將那種曖昧不清的尷尬感壓下去。
畢竟他雖然活了許多許多年,這種場景倒是頭一回碰見,也不知如何處理是好,只能僵硬地將其化解成一件“再尋常不過之事”,就像同伴之間順手幫了個忙似的一帶而過。
等日子久了,原本就混亂而朦朧的記憶淡了,說不定也就真變成一件隨時能忘的尋常小事了。至於他和玄憫,原本怎麼相處,還怎麼相處,不用費神又費心地因其改變什麼。
這興許也是玄憫在那過程中招來霧瘴的緣由,隔着一層濃濃的霧,互看不見臉,便不會捕捉到對方的目光和情緒,也就更像一個迷亂的夢,不會衍生出過多不必要的影響。
然而現在,當他因爲一些話語不可抑制地想起那些場景,而一些情緒見縫插針地湧上來時,他才發現,有些事情並非語氣隨意自然一些便能揭過去的……
他盯着鐵牌愣了片刻後目光一動,在暼到玄憫時猛地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