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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那一封信,只是在請示之餘,求個心安而已。
兩人對視了一眼,不再耽擱,一夾馬腹,長長的隊伍便在篤篤馬蹄聲中朝山南邊的小村落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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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落的深處,一株老枇杷樹的枝椏之下,有一間獨門小屋。小屋低矮的屋檐上掛着兩大串沉甸甸的蒜頭和殷紅的秦椒,藉由麻繩編出了花兒。
那麻繩編得頗有些講究,乍一看不像是單純掛出來晾曬的。走到近處時,還能聞見那麻繩上有股燻人的味道。
這便是那傷兵所說的瞿叔的住處。
薛閒走到門邊,倒是沒先忙着敲門,而是聳了聳鼻子,皺着眉湊到那麻繩串兒邊聞了一下,而後抬袖掩着鼻子,沉聲道:“血味,還是陳年的。”
玄憫對這類東西慣來有些嫌棄,於是抬手拉了薛閒一把,將那湊頭湊腦的祖宗拽了回來,好像在那麻繩邊多站一會兒,就會沾上那股味道似的。
兩人障眼法未消,故而尋常人既看不見他們,也聽不見他們。就在薛閒被玄憫拉得遠離麻繩時,一個穿着厚襖的男子牽着個剛過腰的孩子從瞿叔門前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