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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常寺早有規定,只跪天地,所以即便見到國師,行大禮也並非跪禮,而是躬身禮。
但這百來號人穿着寬袍大袖的白衣,帶着猙獰而古樸的獸紋面具,默不作聲而又整齊劃一地一躬到底,場面還是蔚爲壯觀的,只是這壯觀中透着股肅穆敬畏之感,若是再每人捻上幾根香,那活脫脫就是來祭天的。
這場面於尋常人來說,甚爲宏大,但於薛閒來說倒算不上什麼,他之所以有些愣,只是因爲冷不丁看到太過意外而已。
他對凡世間朝堂之事甚少關注,對那些隨着朝代更迭時不時換一遭的官名機構更是懶得去了解,畢竟跟他不相干,所以乍一看到“太常”二字倒是無甚感覺,倒是從這百來號人的着裝打扮上可以推斷出一二——恐怕是朝內專司祭祀問卜之人。
他活了這麼多久,沒少見過這種架勢,差點兒下意識脫口而出:求雨都追到這兒來了?
不過還不曾待他開口,身邊的玄憫便皺着眉朝前踱了一步,剛巧將薛閒半遮半擋在了後頭。就聽他端着張霜寒地凍的臉,眸子冷冷淡淡地掃過來人,問道:“有何貴幹?”
有何貴幹?
有何貴幹??
隊伍前端,剛打算張口喊國師的太卜和太祝二人當即傻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