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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答既是意料之中,又是意料之外。
從先前幾次交談來看,薛閒知道玄憫不是會刻意繞彎隱藏之人,不知他對旁人如何,至少在面對薛閒時,他總是坦陳得近乎毫無保留。
所以薛閒在問出這問題時,差不多已經料到這答案了。而讓他有些意外的是玄憫的目光和語氣,同先前交談不同的是,這次的他有種格外鄭重的意味。
薛閒被玄憫看得有些發愣,不知爲何,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覺得自己這吊兒郎當的性子有些承受不住玄憫那含着某種沉重分量的目光,一時間也忘了回話。
於是他呆了片刻之後,才近乎匆忙地瞥開眸子,狀似隨意地擺了擺手道:“無妨,你也別這般當真,我只是有些好奇。”
他甚至沒來得及細想什麼,便撈起銅錢匆匆翻身上了樹,倚着樹幹半坐半靠地消化起了體內新收的龍骨。
這一入定便是一整夜。
石頭張和陸廿七連個凡人之軀,自然比不過薛閒和玄憫這種非比尋常的體質,連夜飛來跑去,又震又晃的早也疲累了,剛好藉着薛閒消化龍骨的功夫小睡了一覺。
這次一口氣收了三段碎骨,薛閒只覺得斷骨處延伸出了好一截,而用以替代的骨中絲也相應縮短了幾分,卻更爲強韌了,較之之前,應當能多撐些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