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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憫一聽便皺了眉,要去碰他的手,將那會咬人的毒玩意兒接過來,“疼?”
“那倒不是。”薛閒的表情透出一種哭笑不得的崩潰感,他一邊毫無章法地蹭動着無名指和小指,一邊讓開了玄憫的手,道:“這玩意兒滑溜得很,難抓,別換你拿了,咬都已經咬了。只是勞駕幫我個忙,我騰不開,這隻被咬的手快癢瘋了,幫我撓撓,快快快……”
玄憫:“……”
癢着實是一件要命的事,比痛可難忍多了。
這挨千刀的蜘蛛毒性着實有些厲害,單就是朝薛閒手指尖端注入了一點毒汁,他整個手臂都犯了綠,並且還有要往肩膀脖頸蔓延的趨勢,若是再上臉,那就好看了。
那種從血脈裏往外漲的癢意讓人手足無措,心口惶急,但凡忍耐力低一點兒的,指不定此刻已經涕淚泗流地滿地滾了,說一句“生不如死”也不爲過。
薛閒皺着眉,腳下都有些發飄,因爲強忍着的緣故,眸子底發熱,漫起了一層水霧。他抬腳朝玄憫走了一步,想催玄憫幫忙,結果鞋底着地時,卻好像踩不實一般朝前踉蹌過去。
玄憫一見他連站都站不穩了,當即將他抱了起來,大步走到石臺邊才放下。他試圖讓癢得不行的薛閒鬆開手,誰知這祖宗一雙龍爪比誰都難掰,硬是將那蜘蛛圈死在手中。
薛閒背靠着石壁倚坐在石臺上,歪歪斜斜直不起身,衝玄憫道:“趕緊,撓兩下,手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