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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血本該可以化毒,所以大多數毒物對薛閒來說起不了什麼大作用,頂多傷口又一瞬間地灼燒腫脹或是發紫發黑,但是幾乎轉瞬就能好。
眼下這情況足以說明這天煞的蜘蛛毒性究竟有多強,饒是薛閒葉有些耐受不住,更難想象若是尋常人中個招,會狼狽成何種模樣。
玄憫當然不可能真的毫無顧忌地伸手去抓撓一氣,因爲有些毒性是越抓撓越厲害的。他看了眼薛閒漫到肩窩的青黑,摸出了兩張紙符,當即劃破了手指在其中一張上筆走龍蛇。
他將那張沾了血的紙符拍在薛閒頸側,那不斷蔓延的青黑色當即停在了紙符前頭。
他又將另一張拍在了薛閒烏骨雞爪似的爪背上,而後輕捏着薛閒的下巴,讓他將臉朝左邊偏一些。脖頸延伸往肩膀的筋骨線條因爲這個動作而繃直起來。
玄憫垂着眸子,將薛閒右側的衣襟撥開一些,食中二指並着,略微頓了頓,最終還是落在了薛閒頸窩處的皮膚上,他藉着二指丈量了一番,拇指在薛閒鎖骨偏下一點摁住,而後解了銅錢,一邊盤着銅錢邊沿,一邊將一股力壓進了皮膚裏。
薛閒側着頭,輕輕吐了一口氣。
那一股力道壓進穴位的同時,活似有一股泉流順着經脈緩緩蔓延開去,捋順了每一處因爲毒性而躥火帶電的皮肉。那種抓心撓肺的癢意便走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也漸漸爲龍血所化,一點點隱了下去。
薛閒懶懶倚着石壁,在玄憫直起身體時,又用還殘留着最後一點癢意的手背在玄憫手上蹭了蹭,而後收回手衝一旁的石壁抬了抬下巴,問道:“你看了好半晌,看出些名堂了麼?我這手裏的玩意兒就是傳說中的同壽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