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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聽了灰衣領頭的話,背在身後的手指微微摩挲了一下,目光卻一動不動。
灰衣頭領抬頭瞥了他一眼,又惶然地低下頭,噤聲不語,等着這白衣僧人開口。哪怕只是這樣些微的沉吟,都讓這些灰衣人覺得忐忑不安,好像自己滿身都是謬誤,做了一堆荒唐事一般。
而實際上,那僧人摩挲了一下手指,便淡淡開口道:“可曾叨擾無關百姓?”
他的聲音也透着一股天生的冷淡,像是微微結了凍的水。
但是這麼一句簡簡單單的問話,便叫這些灰衣人微微一顫。領頭那人連忙道:“不曾不曾,咱們只挑了僻遠之處擄人,但凡旁邊有個別閒雜之人的,也都一併帶來了,一絲把柄也未曾留。”
那僧人又摩挲了一下手指,不喜不怒道:“擄人?”
領頭連連改口:“不不不,請人。”
他慌忙更正之後,又是好一會沒聽見吩咐,頓時忍不住偷偷抬頭瞥了一眼,就見那白衣僧人依然靜靜地望着江松山頂。儘管看不見他的眸子,但灰衣人卻覺得,他似乎少見地帶了一絲感慨,好似這偏僻無名的松江山同他有什麼淵源似的。
那灰衣人看得恍惚,一時間膽大包天,居然張口問道:“這地方偏僻無名,平平無奇,國師爲何挑中這裏?”
這話剛說完,灰衣人就想一巴掌把自己抽死在這裏。他自小受松雲術士教養,十六歲起開始幫松雲和國師辦些麻煩事,至今已有七八年了,然而真正見到國師的次數卻屈指可數,大多是從松雲那邊領了事四處奔走。但是即便接觸少而又少,他也是知道這位國師的脾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