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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蜘蛛所觸碰的地方,多出了一枚小如針尖的紅痣,安安靜靜地伏着,與同壽蛛所咬出的略有些區別,若是用手指摸,能摸到極微小的凸起。
只是此時的薛閒對此並無所覺,他正僵硬而茫然地看着玄憫,彷彿不相信自己雙眼所見。
可是玄憫的手還覆在他臉上,冷得驚心,極北之地的大雪也不過如此了。手腕薄薄的皮膚下,連最爲微小的搏動也沒有,安靜得讓人心慌。
那樣一大截龍骨被融進身體裏,薛閒周身的血都在燒,熱脹之意順着他的脊背層層翻湧着。他應當是熱得蒸出了汗,可那卻比冷汗還要冰。
脊骨重生的滋味並不好受,同刮骨剝皮也並無區別。可薛閒卻絲毫也感受不到,他甚至感覺不到活氣和知覺在恢復,因爲他連手都好像抬不起來了。
……
許久之後,他終於茫然地抬起了手,握住了玄憫的手腕,將那隻快要從他臉上滑落下來的手死死捏在手心裏。
他的手越是熱得灼人,玄憫的手便越是顯得寒冷似冰。
“你……”薛閒啞着嗓子想開口喊玄憫一聲,然而只說了一個字,便啞得沒了聲音,哽在了喉嚨底。他的手勁有些大,捏住玄憫手腕時,不小心拉動了玄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