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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回黑石灘上的那個吻只是蜻蜓點水, 甚至連淺嘗輒止的算不上, 沒有絲毫悸動和曖昧的意味,更像是某種剋制又莊重的告別,因爲懷的是後會無期的心。
那時候的薛閒五感剛開始恢復,只隱約覺得脣邊被輕輕碰了一下,若非他曾經在百蟲洞中看見過玄憫的死期, 甚至連觸碰都覺察不到, 畢竟那時候他已經無心去注意這些了。
所以直到這時, 他纔算真正明白到了被玄憫吻着是什麼感覺。
玄憫平日裏給人的感覺總是淡漠而難以親近的, 像是一尊克謹的冰雕,冷而沉穩。若是沒有靠近他, 單憑雙眼遠遠看着,甚至會產生一種他連皮肉筋骨都是雪塑的, 連氣息都是冷冰冰的錯覺。
然而他的吻卻是溫熱的, 帶着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繾綣意味,就好像把此生所有溫軟又深重的情緒全部傾注在了這樣親暱的舉動裏。
這樣的親暱意味出現在玄憫身上,大約是百年難得一見了,薛閒又怎麼可能招架得住,當即便潰不成軍了。
他在溫軟情緒的包圍之下,仰頭回應起來。他蹭着玄憫微涼的鼻尖,嘴脣微張的時候,脣角的一抹笑意甚至還沒散。
不過……約莫半個時辰後,這一抹溫和閒散的笑意便蕩然無存了,連一絲影子都找不見。
薛閒萬分後悔那一刻他張了嘴,用舌尖舔開了玄憫的脣縫和他脣齒糾纏。否則他也不會在此時一手撐着玄憫的腰腹,一手死死勾纏着玄憫手指,坐在玄憫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