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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憫身上滿是蒸出的汗,而他則汗溼得更爲厲害,皮膚緊貼之處潮溼又滑膩,連死死糾纏的手指都快要勾不住了。
興許是龍涎這東西太過害人害己,又興許是心意相通之後再無壓抑,薛閒從沒想過自己能失控成這副模樣,他吻咬着玄憫的動作焦慮又急躁,膝蓋抵在硬質的竹牀上,已經壓出了紅印。
他緊繃着腿,沉沉地壓下腰去。眯着的眼睛再度蒙上了一層水霧,濃黑的眼睫已經溼透了,他眼邊難以抑制地泛起一層薄紅時,抵着玄憫的嘴脣微微張開,長長地透了一口氣,喘息中透着一絲幾不可聞的低吟。
勾着的手指痙攣似的用盡了力,終於因爲汗液而滑了開來,又一把攥住了玄憫肌肉緊繃的手臂。
玄憫空開的手在薛閒透不過氣時,又握住了他的腰,向下加了一把力道。
薛閒終於忍不住急喘了一聲,只是他還未喘到底,玄憫的目光又從半睜的眸子裏透出來,從他脣間一掃而過。另一隻手抬起來捏住了他的下巴,偏頭吻了上去……
很久很久以前,薛閒在民間傳說中聽見“龍性本淫”這個詞時,總是忍不住用嘲諷的笑意糊滿凡人的臉。他活了千百年也沒發現自己哪裏跟那個詞有關聯了。
現在他忽然覺得,這話大約還是有點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