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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憫接過紙來一掃,一臉平靜地將信頗爲講究地揉了,重新摸出一張符紙,又從薛閒手中將枯枝抽了回來,言簡意賅地回了幾個字,除了保留了“有勞”,其他全然不同。
薛閒眨了眨眼,看着他面色平淡地做完這一切,忽然牽着嘴角笑了,他手肘搭上玄憫的肩,斜斜地倚着他,漫不經心地順手撓了撓玄憫的下巴頦,“嘶——我以前倒是沒發現你這麼計較。”
更親暱的事都做過了,撓撓下巴算什麼。玄憫也不管他,任他那爪子亂撩騷,垂着目光,燃了一簇火,將那符紙仔仔細細地燒了。
最後一點兒紙屑燒乾淨,他才抬眼朝自己臉側亂晃的爪子瞥了一眼,又看向爪子的主人薛閒,淡聲問道:“你不喜歡?”
“喜歡。”薛閒拖着長長的尾調,調戲良人一般又勾了一把他的下巴,挑眉道:“再喜歡不過了。”
他看着玄憫將手中灰鴿放了,黑鳥崽子十分自覺地引着灰鴿去喝水喫食,忍不住又壞笑着添了一句:“禿驢,是不是我喜歡怎樣,你都能照做?”
玄憫看到他的笑,略一思忖,嚴謹地道:“盡我所能。”
畢竟某人是個翻天震地的主,善於作妖,區區凡人也不是什麼都能做到,胡亂誇海口這種事玄憫一貫做不來。
“我不大喜歡你穿這身袍子。”薛閒衝他眨了一下眼。
玄憫垂眸掃量了自己的白麻僧袍一眼,他向來圖乾淨,最好是一目瞭然纖塵不染,是以看這種僧袍最爲順眼。但若是薛閒不喜,換了也無妨,畢竟都是些身外之物,“換成何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