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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玄憫的記憶中,這位太卜姑娘出現的次數不算多,但舉手投足間都透出一股穩重之風,看得出是一位辦事牢靠、顧全大局又未失本心之人。
所以薛閒對她的印象還不錯,便乾脆將她的記憶保留了下來。
不過,保留了記憶不代表薛閒沒有在她昏睡之際動手腳,他藉由夢境的形式,將需要處理的一些事情填進了太卜腦中,順帶解釋了一番國師身份的問題。
有一個明白人善後,一切影響幾乎都得到了妥善解決。
太常寺雖然直屬國師,但並非大小事務一點兒不落地向國師請示。是以玄憫雖然大半個月才重活過來,太常寺還是迴歸了常態,幾乎一切照舊,甚至還安撫了朝中衆人以及各府百姓,及時剎住了各種傳言。
玄憫對薛閒倒是毫不避忌,聽了他的回答後,乾脆將太卜傳來的信直接遞給薛閒。
這一切既然是薛閒所交代的,那麼有始有終,信自然也該由薛閒來回。玄憫起初是這麼想的,他順手摺了一枝枯枝,捻抹了一下,枝頭便滲出了一抹黑汁,如同蘸了墨的筆一般。
他從懷間摸出一張薄薄符紙,遞給薛閒,示意他回信。
薛閒叼着枯枝想了片刻,大筆一揮,毫不吝嗇地在信上誇了五個字:好姑娘,有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