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酒卿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晏君尋舌尖抵着菸蒂。
兇手畏懼性侵過程,卻選擇對性侵者重複作案。她很偏執,作案手法保持一致。這好像某種儀式,必須按照步驟做下去,她才能得到期待的結果。
晏君尋對她分析了太多,在晏君尋眼裏,她已經透明瞭。
一個常年忍受丈夫性暴力的女人,她的家庭地位也許還不如條狗。她不能隨意擺弄家裏任意一樣東西,那都不屬於她,她沒有權利碰。她清理劉鑫程、歷建華的家,好像自己住在裏面,但她不敢回家也這麼做,因爲她在家裏這麼做會捱打。
她對暴力和性元素都很迴避,不肯直視劉鑫程的照片和自己。劉鑫程樓道里的塗鴉也讓她感覺壓抑,所以她給塗鴉畫上鬍子,好像強姦不僅發生在女人身上,這樣想讓她感覺好一點。
她很愛自己的孩子,愛到不想承認這個孩子死了的事實。她修改歷建華的系統,讓系統叫自己“爸爸”。她在臆想裏不僅是孩子的媽媽,還是孩子的爸爸,這樣她才能矯正“爸爸”的錯誤,給孩子幸福。
說明這個孩子的死跟爸爸有關係。
溪流聲很平緩,容易讓人睡着。晏君尋不想睡,他也不想繼續想,但思路就像長了腿,它們拽着晏君尋,不管他願不願意。
“咔!”
打火機的火苗點燃了晏君尋的煙,時山延的味道很突出。他從後繞來的手臂像是半環住晏君尋,襯衫的質地不錯,讓他藏在布料裏的肌肉清晰浮現出輪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