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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向其他人,斷言道:“在我看來,它的價值不能只侷限在實驗室裏。在不久的將來,我們肯定會需要一張路線圖、一個領航員,或者,一把開啓真正寶庫的鑰匙。你們怎麼說,先生們?”
江眠一動不動,惡毒的寒意瞬間衝遍全身,將他先前的喜悅全部化作了反胃的作嘔之情。
片刻的寂靜後,布朗博士嘆了口氣,代表他身後的學者團,做出了飢腸轆轆的發言:“我們還能怎麼說?一條人魚還是太小、太少了。之前採集的血液樣本就快用得一乾二淨,你得到集團的切割許可了嗎,法比安博士?”
德國人遺憾地搖了搖頭:“很抱歉,布朗博士,你知道的,集團的執行官不日即將抵達,在那之前,我們還是要保證實驗體的完整程度。”
“虛僞!”學者滿臉厭惡地指責,繼而轉向江眠,“那麼,年輕人,你就這麼去做吧!教會實驗體說人話,在需要的時刻,我們必然得用到一些它提供的信息的。”
江眠的面頰上泛着不自然的紅,也許有人會把他的表現誤讀爲被委以重任的亢奮,但他自己知曉,那種感覺又來了——那種被強硬擠壓,被強行塑造,他一生都在與之抗爭的感覺,它又來了。
衆目睽睽之下,江眠緩慢地握緊了右手,沒有抬頭,只是低聲說:“……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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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除了飼育員、觀察員之外,江眠還擔任了拉珀斯的語言老師一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