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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這麼香?江眠的眼睛腫脹,暈頭轉向地在心中咕噥,可他是人魚……他不該這麼香的。
雄性人魚趴在投食口前,不停衝他呼嚕呼嚕,加上那不可思議的香氣,江眠幾乎要融化成一灘黏糊糊的絨毛了。他靠在欄杆上,皮膚髮熱,臉頰通紅,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
真好哄。
察覺到他不再驚惶,也不再傷心,拉珀斯不由鬆了口氣,望着江眠的眼神也古怪起來。
這確實是一件奇怪的事,但同時也解釋了很多問題:爲什麼自己會在初見時,就對這個人類另眼相待,他說話的方式,他的聲音和語調,他的樣貌、氣味……以及在更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方面,都不似其餘陸民那樣難以忍受。
拉珀斯可以用審視獵物的目光審視那些人類,卻無法對江眠也這樣做,恰恰相反,他在心中稱呼他爲“珍珠”,並且時常生出一種古怪的念頭,他想用食物塞滿這個瘦弱的東西,再把對方抱在手上,稱一稱對方有沒有變重。
早在對江眠一無所知的時候,拉珀斯就決心要這個陌生的人類做自己的嚮導,甚至不惜爲他空等了六天。孤身漂浮在牢籠中的那些日子,人魚總是以十分勉強的理由說服自己:陸地不好行動,他又失去了江眠的座標,這種情況下展開一場屠戮,萬一傷到領路的嚮導,又該怎麼辦呢?
現在,他終於明白了,江眠體內一定有隱藏的人魚血統,纔會叫他潛意識地縱容寬待。
……嗯,或許,和他特別可愛也有一點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