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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寶,院長是過來人,都是爲了我們好,他是最希望看見京戲繁榮的,還能害我們嗎。”金奕言卸了妝,便匆忙跑了過來,連手裏的花都丟了。
拉着董禮貌勸道:“你服個軟,低個頭,認個錯,別那麼犟,等他氣消了,不就讓你回來唱頭牌了嘛。”
董禮貌不想聽,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一味覺得委屈:“我本來就不想唱這出戏,一個女人要死要活,還用死來證明清白,有什麼意義?她死了,一了百了,不出兩個月,就會被人忘的一乾二淨。”
她最討厭沒有男人就活不了,一哭二鬧三上吊的。真爲了愛情去死,除了成爲那個渣男的談資之外,毫無意義。
“還有,我最討厭爲了你好這句話。多少父母打着爲你好的旗號,其實把孩子當成出氣筒,滿足自己的控制慾。”
“悉心準備的戲沒演成,沒過癮,委屈自己,憋着一口氣,換來這樣的結果。”董禮貌覺得不甘心,透不過氣來。
若是讓她如願以償,唱了她喜歡的《坐樓殺惜》,還能少點憋悶。
她喜歡閻惜嬌,又作又勢利眼,只顧自己舒坦和拜金,雖然最後被男主宋江刀了,但至少活着的時候舒坦。
而不是像娘道一樣,一輩子勤勤懇懇,失去自我。結果換來一句‘賢妻良母’的稱號,那有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