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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平:“趁早扔了吧。”
表鏡一般是藍寶石玻璃的,耐磨不耐撞,防水防不了怪物,褚桓幾天以來忙着逃命養傷談戀愛,這才注意到那上面蛛網似的撞痕,一想起這玩意是花倆月工資買的,他頓時就心疼壞了,可惜心疼也沒用——那表鏡已經歇菜,金屬的殼上佈滿了大大小小的劃痕,除了機芯還在堅挺地走着,基本已經沒什麼補救的希望了。
褚桓把表摘下來扔在一邊,嘆了口氣,審視了一番自己的外觀,感覺自己已經徹底從一個假精英變成了一個真野人,他乾脆把眼鏡調成了望遠鏡模式,摘下來扔給了南山,身上一下子卸下了所有多餘的東西,彷彿變回了很多年前,大院裏無所顧忌地玩泥巴的野孩子。
幹餅的味道慘絕人寰,讓人的味覺十分悲痛,袁平才咬了一口,就油然生出某種想要擊鼓伸冤的衝動。
連續數日,袁平真是受夠了守山人的伙食水平,那幹餅子難以下嚥到了空前絕後的水平,大概連壓縮餅乾都能睥睨其頂,實在是人儘可嘲。
小芳覷了一眼他的表情,笑嘻嘻地對他說:“你拿的那個不是春天做的,難喫吧?還是我們春天的手藝最好。”
春天大姐略微有點左撇子,所以她做的餅,形狀上會和別人有一點細微的差別,這點小芳心知肚明,褚桓也早看出來了,只是他倆都挺雞賊,各自心照不宣,誰都沒說。
褚桓把自己手上那塊掰了一半,轉頭塞進南山嘴裏,衝他擠了擠眼睛。
袁平提不起食慾來,在他看來,誰做的幹餅都一樣難喫,守山人所謂的“手藝好”,也就是黑暗料理的黑暗程度初級一點而已,他蔫耷耷地抱怨說:“我想喫烤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