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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恪開車從國道收費站出來,下了鎮裏自建的鄉道,又行駛了一段時間後,直到周遭水泥硬化後的路面已經完全看不見,舉目皆是坑窪的土路後,纔算真正到了城郊邊緣一帶。
七月正午的陽光毒辣刺目,大片金燦燦的陽光毫無遮擋地灑落在周遭房屋破敗殘舊的牆壁上,斑駁的磚石、狹窄的巷道,一排排連房兩旁堆積着破損的雜物和成兜的垃圾,潮溼與腐交織的氣息瀰漫在高溫的空氣中,愈發顯得刺鼻辣眼。
這個時間,附近租住的住戶大多在工廠上工,所以四周安靜異常。
沈恪繞過兩排平房,在巷尾深處的一扇鏽跡斑斑的鐵門前站住了腳。
門虛掩着,沈恪沒什麼猶豫地抬手推開。
與剛纔路過的那幾棟平房不同,這一處的院牆要比旁邊的院子高出很多,而等門被推開的時候,沈恪抬眼望去,才發現入眼即是一片很寬闊的空院子,牆根下襬放着幾臺報廢生鏽的拉絲機,而院子盡頭,則是一間廢棄空曠的廠房。
看樣子,這裏曾經是一個私人小作坊式的拔絲廠。
沈恪抬腳邁過門檻走進去,周圍寂靜,等他步行至空院子中央的時候,對面廠房的鐵門忽然“吱呀”一聲,發出一陣凌然牙酸的聲響,緊接着,就被人大力從內推開了。
沈恪停下腳步,映着刺眼的陽光,看着從鐵門中走出來的穿着低腰牛仔褲緊身運動背心的白人男人,微微眯起眼睛。
ansel,也就是林簡的生母的二繼子,曾經……或者說五年前,也曾是一名建築設計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