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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時,眼前的男人落拓又頹唐,發須雜亂,褐色的眼睛裏已經看不見絲毫屬於一名行業設計師的優雅與風度,渾身上下散發着的,盡是暴戾陰狠的氣息。
ansel手中拎着的長棍在腳邊劃出一道長長的拖痕,而在他身後,還跟着四個同樣手拿傢伙的男人,全部都是外國人。
不知道這幾個人是ansel來到國內後纔開始狼狽爲奸,還是一開始就跟着出獄的他從英國跑來的,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就是這幾個渣滓看上去已經在這個破敗的院子裏藏身了一段時間。
無聲的對峙其實非常短暫,ansel眼神惡寒地將沈恪從上到下打量一遍,目光仿若毒蛇細信,而後聲音沙啞地用不甚流利的中文問:“你是誰,是怎麼找到這裏的?”
即便現在正處於這樣寡不敵衆腹背受敵的情形下,沈恪的神情依然平靜淡然,沒有顯出絲毫慌亂無措,他一身黑褲黑襯衫,站在暴虐的陽光下宛如一棵孤拔挺立的胡楊,看着眼前的人,淡聲說:“你不需要知道這些,我來只問一件事,你找林簡要做什麼?”
ansel粘黏的眼神落在沈恪身上,猶如跗骨之蛆,過了很久,才聲調緩慢又怪異地問:“不如你先告訴我,你是他什麼人?”
沈恪回答地非常簡潔:“家人。”
“家人……”ansel將這兩個字放在脣齒見嚼咂一番,隨後忽然露出了一個古怪
又曖昧的笑容,這麼巧≈hellip;≈hellip;我也是他的家人??[,名義上,他還應該喊我一聲……哥哥。”
男人最後兩個字口吻輕佻,彷彿這兩個字背後藏着某些難以告人的隱祕糾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