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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他似是難耐地啞聲低低喊了一聲:“沈恪。”
“我在。”沈恪用指骨抬起他的下頜,輕聲說,“別怕。”
林簡其實沒有怕,畢竟現在擁着他的這個人是沈恪,是他少年時期的可望不可得,也是他時過境遷後始終未變的夢寐以求。
幼年時,他曾覺得沈恪就像一座巍峨的青松高山,無人可攀折。
少年時,他又覺得沈恪像一個笑看俗世萬千冷暖悲涼的人間客,他身在其中,卻從不會沉淪於此。
而現在——
他在迷亂恍惚的視線中找到沈恪的眼睛,對上那樣溫沉靜謐的眸光,又覺得他彷彿如一片曠遠深邃的冬海。
潮汐來去,海浪暗湧,他始終平靜從容地靜看着日暮黃昏交疊輪轉,如同淡看這塵世中的悲歡愛恨。
而沈恪是海,他如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