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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真一走進去, 便察覺某道熟悉的視線鎖在自己身上, 他硬是沒往牀上看, 先讓屋內看守的僕人們說一下王爺的情況, 然後讓人都出去。
門重新關上,室內便只剩他一個人的腳步聲。
容真走到牀邊,牀上的男人依舊還躺着, 因爲傷重, 似乎還不大能動彈,只有一雙如炬般灼熱的眼睛從始至終死死盯着他。
衛長彥先一步開口,嗓音沙啞,卻還帶着一絲戲謔:“我之前有個朋友, 有次戰後舊傷復發,突然生了病, 他新婚不久的妻子日日夜夜相伴左右, 我那時並沒什麼感觸,此時倒格外羨慕了……”
“……”
他全程沒再自稱一句本王, 之後的話, 幾乎是咬着牙擠出來的:“阿真,我醒後想見你一面,可居然要等這麼久。你知道等你來的時候我在想什麼嗎?我滿腦子全都是你那日在懸崖邊同我說的話!我險些真以爲你要跑了!”
容真只站在牀邊望着他, 低聲問:“你那個朋友是宋飛恆嗎?”
衛長彥微怔。
容真好整以暇地在他牀邊坐下, 聲音繼續放低,問:“當年害宋將軍的主謀是皇后還是襄王?”問完又不等對方回答就自顧自道,“不管是誰, 這兩個人都要付出代價對吧?當年那件事,他們誰都脫不了干係,一個趁你南下在宋將軍身邊的人和戰事上動手腳,一個看似扶持你的皇后悄悄掰動你的根基,再在皇上身邊吹吹枕邊風……他們但凡少了一個,當年那一局就不可能定死了。”
衛長彥盯着他的眼神徹底變了:“江禹,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