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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真語氣冷硬:“外面只有韓戈守着,旁人不能靠近,我怕什麼?”
“你怎麼就知道他可信?”
“不可信你讓他去動曹國舅的馬?”
“……”
“我已經把那天的事都查過了,曹國舅上馬前,你的人裏,韓戈離他的馬比較近。你們想要讓馬出事,不可能下藥,畢竟摔下懸崖也能找得到馬的屍體,有可能查出來,但明目張膽的靠近更加可疑。不下藥、不靠近、還要掐着時間讓馬出事,那應該是用肉眼難注意到的飛針一類暗器?嗯,這樣馬會受驚,卻死不了,你再與他一同墜崖,更加排除你會害他的可能。在衆人尋你們屍首時,你在下面先找到馬,那麼高的懸崖,馬摔成什麼樣子都是可能的,你用匕首將射入的飛針挖出再處理一下那馬的屍體,別人也不會覺得奇怪……而秦王這個時候再做什麼,襄王就算懷疑,也不會把你們聯想到一起。誰會覺得你一個王爺能拿命爲別人做嫁衣裳?”
衛長彥的瞳孔在他說話間縮了幾下,許久後終於恢復平靜,看着他扯了下嘴角,道:“生氣了?”
容真扭過頭,語氣平平:“我只是想來告訴你一件事。”
衛長彥蹙眉,很不喜歡他此時對自己說話的語氣,也不顧全身疼痛,伸手去拉他,結果被容真躲開了。
容真繼續先前的話:“你得先解決襄王,再想皇上那邊的事。”
他知道,以衛長彥的性格,他既然當初敢在宮宴上直接處理了程平,如果只是因爲相信宋飛恆而怨恨,不會時隔這麼久纔對他動手,衛長彥應該是有些關於宋飛恆當年被害的證據,可他卻沒有留程平這個可能會變成證人的人,要麼是根本不需要這麼個證人,要麼就是知道就算找齊所有證據證人,也翻不了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