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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裴二郎回了軍營。
在他離開不久,我把我爹薛守仁告上了衙門。
起因是他趁着我帶小桃在村頭河邊洗衣服時,拎着一包酥餅假模假樣地去了裴家,騙太母來看女兒,然後將裏外翻了個底朝天。
藏在衣櫃裏的錢匣子,十三兩六錢,以及裴嬸孃留下的那隻玉鐲,全部的家底,被他偷了個乾淨。
我而後得知,果真如我所料,不賭了是假的,驢車是租來的,他想把我騙回去嫁給縣城開皮革行的老鰥夫,並且已經收了人家五兩銀子的禮錢。
那日,我被憤怒衝昏頭腦,拎着菜刀走了二十里路趕到縣城。
在賭坊將這瘦得脫了形、一副枯骨敗相的老頭扭送到了衙門。
大楚奉孝,爲人子狀告生父,同罪爲「逆」,惡逆者是要處以絞刑的。
薛守仁從進了衙門,手就開始抖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