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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是件十分棘手的事,聞致有心事時會比往常更平靜些,拇指與食指來回摩挲,意味着他此刻正在謀劃思索。他握住了明琬的手,輕輕揉捏,語氣是深思後的篤定:“明琬,明日,我們便回長安。”
明琬一怔,沒有問‘爲何’,撐着下頜懶懶道:“好啊。”
第二日啓程回長安,最難捨難分的,是含玉和沈硯兩個孩子,最後明琬只好和聞雅約定了來年春相見,兩小孩兒才依依不捨地鬆了手,芍藥帶着含玉上了後頭的馬車,而明琬與聞致同乘一輛。
回長安走的是水路,上了客船已臨近黃昏,在船上粗略用過膳,明琬瞧見聞致在隔壁提筆寫信,侍衛們提着鴿籠佇立一旁,便猜想他有要事安排,並未上前打擾,而是帶着小含玉去隔壁房洗漱。
夜裏睡得迷迷糊糊,忽的感覺身後像熨帖着一隻大火爐似的,熱得慌。她揉着眼睛翻了個身,聞到了聞致身上溼冷的氣息,剛要開口說話,脣舌就被乘勢含住。
“等等,你身上怎的這般溼?含玉呢?”
明琬推開他氣息不勻道。藉着黯淡的夜光看去,身側原本屬於含玉的位置,卻躺着聞致矯健結實的軀身。
“讓侍婢抱她走了。”
首輔大人理直氣壯。
“不是……你身上傷還未好全呢,怎的就沐浴了?沾水了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