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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幾道門都能聽見前頭是怎麼熱鬧的,衛善連着幾天都沒好好休息過了,從衛敬容到尚宮姑姑再到身邊的素箏沉香,一個個都提心吊膽,就怕她嫁不成,又要往後改婚期。
身邊個個都這樣,她也便也跟着憂心,連着幾夜都是點了安神香才睡,昨兒一宮人都縮着脖子,就怕這最後一夜,皇城裏敲起鍾來,她也跟着睡不踏實。
這會兒人坐在喜牀上,又喝了一碗熱羹湯,頭上戴着金冠,身上是幾層喜服,不必燒地龍都熱得出了一層薄汗,腦袋一點一點昏昏欲睡,可人又不能躺下去,素箏幾個小聲開口叫醒她。
就這麼撐着又睡又醒,直到月上中天,前頭宴才散了,秦昭有了七八分醉意,還沒進後院就先喝一碗釅茶解酒,問道:“王妃可等急了罷?”
今日就是再急也不能催促,秦昭邁進房門,就看見衛善垂着腦袋,身後疊了不知幾個枕頭,沉香素箏一邊一個替她託着金冠,兩人還該有兩步禮要走,他大手一揮,讓人把喜盤擱下,坐到衛善的身上,撥過她的腦袋,在她耳邊輕問:“善兒等急了罷?”
衛善已經睡得迷迷糊糊的,把臉往他肩上一挨,還記得尚宮說的,手指頭去摸他的手,眯了眼兒告訴秦昭:“二哥解我的同心結。”
尚宮們原想說什麼,看見秦昭一隻手託了她的腰,嘴巴貼紙着耳邊輕聲說話,眼睛都沒掃過來,揮手叫人退出去,素箏幾個先退了,尚宮們互望一眼也只得退了。
白姑姑出了門才道:“這可不合規矩,房裏該有司帳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