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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是想留下的,可晉王連眼色都沒掃過來,手指尖都帶風,他常年領兵,舉動之間自有一股殺光伐氣,叫人不能違抗,屋門關上的時候,就見他把耳朵湊過去聽公主說話,眉上臉上滿是蜜意。
誰也沒想到晉王身邊竟一個知道人事宮人都沒人,公主本就懵懂,給她畫冊叫她看的,白尚宮明着暗着問了幾回,她都說已經看明白了。
白姑姑忍了幾回,終於當着衛善把話說透了:“公主可別覺得羞,這是夫妻大事,萬分緊要的,就是再恩愛的夫妻,這事不諧,也難免要生嫌隙。”
晉王公主算是青梅竹馬,打小一塊長起來的情份實屬難得,白姑姑就更覺得自己擔着重任,得把這事教好教會了,夫妻兩個才能長久恩愛。
衛善依舊咬準自己已經看明白了,白姑姑無計可施,還想着晉王這個年紀了,身邊總有教導宮人,此時雖不提,那是全了公主的體面,等新婚過去,那些宮人雖不必給什麼份位,賞一回也是要的。
誰知王府院中這麼幹淨,晉王究竟是知道人事,還是自己也不通?這一夜要是不順當,就怕公主從此生了怯意,不肯再行夫妻事也是有的。
白姑姑一時怕晉王孟浪,傷了公主;一時又怕公主害羞,違了晉王的意,守在門邊不敢離開,伸着耳朵也聽不見裏頭有半點兒聲息。
宮人們一關門,秦昭一隻拳頭就攥緊了,善兒勾着他的手去解腰上的同心結,兩隻手軟綿綿的勾着他的手指頭,把他那八分醉意勾成了十分,伸手摸到袖兜中,從荷包袋裏捻了一顆玫瑰糖含在舌尖上。
衛善面上的宮粉朱脂都褪去大半,脣上只留下一點點嫣紅,秦昭伸手去解纏在她腰帶上同心結,口裏含着糖哄她:“善兒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