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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在京城裏流傳的是晉王不思進取,永安公主只圖享樂。
曾素蘊會到她面前來說這話,確也是在京裏流傳得廣了,連閨閣女兒間都能談論了,若是外頭半點閒話也無,曾素蘊又怎麼會擠到衛善面前來。
越是這樣傳言,秦昭就越是鬆散,後頭有人推波助瀾,他心知肚明,也不必去猜是誰,正元帝既然這麼想着,就有臣子替他分憂,這個名聲傳得越廣大越好。
衛善在燈下看燈,心裏一陣忐忑,咬着脣兒蹙眉看向秦昭:“咱們當真還要辦宴?是不是太過了些,要不然晚些日子再辦罷。”
王府中莊子上各又辦了幾次宴請,往暖房裏要的花,酒樓裏要的酒水席面也越來越多,竹管笙歌,打馬捶丸飲酒作樂,銀子流水似的花出去。就連魏人秀都已經聽說了,城中只怕無處不在傳說。
秦昭散了頭髮,身上只披着一件寢衣去點燈,襟口繫帶鬆鬆繫着,露出裏頭一片結實的胸膛來,他吹了琉璃燈,點上蠟燭,在外頭套上鮮荷葉,點起來青光瑩瑩,是城裏小兒七月裏的遊戲。
這燈一點起來,衛善便笑了,她也披了一件寢衣,穿了撒花羅褲,裏頭是單紗抹胸,看見秦昭執燈走過來,臉先紅起來,腳尖叩起來,手指頭磨着牀褥上的蝴蝶繡花。
秦昭一眼就知道她羞了,胸膛一震輕笑出聲,一笑就笑得衛善口中發乾,前些日子鬧得這樣,她打宮裏回來的時候,牀罩整個換了一回,還不夠羞的,不等秦昭把她摟起來,兩隻手就抵住他,臉兒一偏:“再不能那麼鬧了。”
秦昭伸手就把她摟上來,細軟腰肢貼着他的小腹:“到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