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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鋪了一張抽絲象牙編的小席,一隻鴛鴦軟枕頭方便她墊在腰下。
屋子裏頭點了松針香,這味兒原是想提神醒腦的,可她身上又有另一種絕妙香味,甜絲絲的,比飴糖還更甜,比玫瑰糖還更香。
秦昭吮着耳垂,已經吮得她氣喘了,兩隻手在她身上作怪,已經嚐了放縱滋味,還怎麼收斂得起來,衛善仰着臉細喘一下,撒花褲子退了一半,掛在腿上,她還在扭腰,怎麼也不肯點着燈那樣弄,秦昭便道:“我恐怕歇不了多少日子就要往涼州去了,善兒就依了我罷。”
趁着她發怔的時候一把抱起來,傾身壓在象牙席上,兩隻手繞到背後解她腰窩上的繫帶,指頭颳得衛善輕輕顫抖,寢衣帶子一開,便包不住細伶伶的鎖骨肩胛,從身上滑落下去,露出裏頭那件水紅色的抹胸來。
秦昭不急着解她身上的抹胸,先把燙熱處貼緊了春水融融,抵得她身子發軟,粉脣微張,輕促吸着氣問他:“是……是又有戰事了?”
秦昭還沒答她,見縫便鑽,聽見她一聲悶哼,眉毛細皺起來,面上又是痛又是舒服的模樣,伸手在桌上摸了串小葡萄來,含在嘴裏度給她喫。
磨着她的舌尖,絞出甜汁兒來,上面在磨,下面也要磨,託着她半坐起來,跪在牙席上進出,瑩瑩燈色都照不出她面上豔色來,一面動一動喘息,才還有餘力說話,她一拱身,便只能喘氣,到一回歇住了,這纔開口:“怕是得去涼州。”
衛善人已經虛軟,秦昭隨手扯過軟毯蓋在她身上,還想把她抱到牀上去,可她瀲瀲一眼瞧過來,自己也知道這不算完,不過暫時歇一歇。
自去歲起,涼州便不曾進貢青玉葡萄進京來,跟着連波斯的商隊都被扣住,不許人進來通商,那些原來要遷回來的逃難平民也都被扣下,不許他們回到原籍還當良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