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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元帝的性致似乎一下子高起來,連語調都升高了:“哦?昭兒替子厚走禮?他說了自己閒着?”
衛敬容點起小燭放下帳子,躺下了才道:“哪裏真的閒,我原來且不知道昭兒還能花心思這麼玩,兩個人鬧哄哄的,吵得人頭疼,哪能一直不着調,你既允了,我就把這開粥棚的事交給善兒辦了。”
正元帝聽了這話抬抬眉毛,幹把秦昭晾着,確有許多人提起他來,可就這麼放出去,心裏總是不安,倒不如派這些小事給他,讓他零零散散的東辦一點,西辦一點。
“那倒不錯,善兒也沒辦過這樣事,叫昭兒一併幫着就是,今日纔剛報上來的,京郊房屋多有砸壞壓塌的,人員傷亡倒還未計數,今兒一夜,怕不能歇,連五城兵馬司的也一併調過去了。”
正元帝應了,人靠在硬木枕頭上,年歲越是大,脖子便是沾得軟物,軟東西一靠上去,早上怎麼也起不來去早朝。
衛敬容睡在外層,給他掖了被子,燭光下正元帝黑髮之中根根銀絲,倒比病中看着少了許多,夜裏呼吸綿長睡得也足,常喫清虛的藥,倒把人喫得強健起來。
衛敬容側身向外,守着燈燭,盯着帳子上的金絲如意紋,也不知自個兒是什麼時候睡的,第二日一早起來,正元帝已經去早朝了。
她難得睡得這麼晚,結香扶她起來披衣,滿面都是笑意:“陛下看娘娘睡得熟,不許咱們叫起。”
王忠侍候着他穿朝服朝靴,走的時候還吩咐光祿寺上個熱湯來,說這些日子天麻燉雞,皇后喫着好,要多進些來。